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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 119 章【二合一】

作品:《大美人都是我老婆!

    醒来的时候,是手机闹铃无休无止地吵闹。

    我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昏沉,还有点发懵。

    我怎么睡在客房?

    我不是本来睡在自己卧室吗?

    我半夜自己——梦游过来的?

    手机正插在床头柜上充电,划开屏幕,全是清一色的生日祝福。

    就连消停了一段时间的amy姐都给我发来了生日合集大礼包,诚意十足地说给我挑选了最新出炉的十张优秀娱乐圈omega面孔,甚至专门找人量了,胸围都符合我的标准。

    【amy姐:林小姐我觉得您说的没错,胸围,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看了一下她发来的男人胸前波澜壮阔的伟大胸襟。

    我双击给她点了个赞。

    【amy姐:所以今天……给您来个上门生日快递?】

    【amy姐:地点您挑。】

    我想起了昨晚在床上那群神经病打架的时候还非要拿我的手去摸他们自己的胸比较手感,呵呵一下,露出了满脸沧桑的笑容。

    【0+li:不了,今天忙】

    【amy姐:那您随时联系我!货随时都有】

    我:“。”

    随意看了下其他的生日祝福,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准备等下让白秘书帮我回了。

    我先下床洗澡。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带着酒气,我冲了个澡泡进浴缸,盯着头上的雾气,开始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六个人来我公寓,玩牌喝酒醉得上头,最后在床上玩叠叠乐,畅聊文艺复兴儿童游戏,画面纯真而童趣。

    ——小爱豆说漏嘴了我跟他和他哥的美好情谊,我从此以后在所有人眼里的伟光正形象有了一些轻微的崩塌。很小的公关危机,不用在意。

    ——小红毛听了我说的合作的事情,去跟他们公司的高层商量了。很好,所有人里,只有你一个人是贴心的小棉袄。

    顺便一提。

    我拿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昨晚的手感,真的很好。

    很想再摸下。

    我对自己非常诚实,毕竟,面子是他人的,性癖是自己的,喜欢大胸的男人就是我的宿命。

    二十一岁生日。

    我,林加栗,与自己和解。

    在浴缸里,我把双手交叠,放到自己的胸口,脸上出现了那种抖O网红心灵鸡汤式的温和笑容。

    然后我就突然想到。

    小红毛是不是还说了什么……

    搬家,和他一起住?

    我忽地坐起来了。

    而且在那之后……在那之后,我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人拉着我的手,让我靠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我,让我沉沉陷入梦乡。

    浴室里很安静。

    ……

    我正在这儿愣神,顺手拿了下手机,手机一滑,掉进了我的浴缸

    里。

    噗通。

    垂直坠底。

    拎着手机捞出来,我倒是不太担心,毕竟手机防水。

    小黑屏了一下,不慌,晾会儿就好,

    手臂撑在浴缸边上,感受着温和的水流冲着身体,我盯着眼前的雾气,又闭上眼,等待开机。

    但这种等待的感觉……莫名地,熟悉。

    跟梦境里,我做过的事情重合了。

    静了几秒。

    我忽地睁开眼,匆匆从浴缸里起来裹了浴巾浴衣出门,踩着拖鞋推开了卧室的门,直奔客厅。

    “哥——”

    “……林小姐,你醒了啊。”

    穿着浅色西装的青年脚步停了下,转过来,温和地看着我,镜片后的眼眸弯起来。

    “生日快乐。”

    我卡了一下。

    “………………”

    白秘书怎么在这儿?

    ……哦不对,是昨天的我叫他早上来家里接我,但刚刚还在悠闲泡澡的我完全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

    “谢,谢谢……?”

    脑后的头发还在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下我身上的浴衣,我下意识地把腰上的系带扯紧了点儿,努力维持我的表情,咽了下嗓子,问他,

    “白序遥,昨天晚上,我哥是不是……”

    “嗯?”他似乎没有听清,微笑着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昨天……”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从走廊拐角进来几个穿着统一酒店制服的服务员。

    我瞥过去眼,他们制服胸前的图徽是附近一家豪华酒店的logo。

    他们端着早饭的盘子和刀叉餐具,或中式或欧式,鱼贯而入,路过我的时候,都恭恭敬敬喊了声“林小姐,早上好”。

    我有点懵。

    看向白秘书,他正微笑着跟我解释:“因为人多的关系,就从外面叫了早餐来,正好等着林小姐你起床的点布置好餐桌。”

    我点头:“……哦。”原来是这样。

    白秘书温柔看我:“要不要先吹下头发?”

    我揉了把头发:“没事,我先吃点东西再去吹吧。家里不冷。”

    算了,梦应该就是梦。

    不要自讨没趣。

    我把腰间的系带系了个蝴蝶结,跟着他一起往餐厅走,走到一半,就在半只脚要迈进餐厅的时候,我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等一下。”

    我:“……你刚刚说,什么叫,‘因为人多的关系,从外面叫了早餐’?”

    白秘书转过来,他嘴张了张,正要说话,我已经听到了餐厅里传出来的声音。

    说话声,噪杂声,冷笑声,最后又沉默下去。

    因为餐厅里,五双眼睛看见了我。

    五个酒后清醒了的人:“……”

    我:“……”

    我拔腿就跑。

    “我突然想起来头发没吹我现在就去

    吹头发不然大家先吃不要等我你们先慢用——”

    浴室拖鞋太滑,我嘭地一下撞上了身后的送餐的的服务员,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稳了她,但我自己直接一个趔趄把脑门磕在了旁边的门扉上。

    “…………”

    ……

    三分钟后,我捂着额角,面无表情地坐下在了长条餐桌的首位。

    计划赶不上变化,变化赶不上突发。

    我现在就是突发恶疾,不得不因为我暂时晕眩的大脑,先情急之下坐在了这里。

    而我的面前,大家各坐各位,分别在我的左右手两侧,安静又和谐地吃着早饭。

    场面很诡异。

    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后,但和平相处”,比起昨晚大家给我过生日还要诡异。

    似乎经过一夜的耍酒疯之后,让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微妙的表面平衡。

    左侧坐着罗简安,裴知宁,裴知寒。

    右侧坐着南禾,和他亲爱的老师里昂。

    竟然都相安无事。

    餐厅里安安静静,只有刀叉偶尔撞到餐盘时发出的清脆声。

    我硬着头皮面无表情地给我的面包涂黄油。

    他妈的,哪来的石头面包,硬的一比,刀差点没切动。

    为了我的牙齿考虑,我涂完了黄油,还是把面包放下来了,扔回了餐盘。

    “今天等会儿——”

    我一说话,他们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用餐的动作,齐齐转过来看向我。

    我:“。”

    更诡异了。

    我麻木地说完:“今天虽然是我生日,但我也是很忙的啊。等会儿我要去公司,你们自便。如果需要回家的话,跟白序遥说一声,他找人送你们回去。”

    在座的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刚刚看到了空气中迸出了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然后都一齐转过来看向我,或点头,或温柔答应“好”。

    “加栗,你忙你的就好。”

    我:“……”

    好吓人,你们别了。

    谁半夜给他们喂听话药了???

    好不容易往胃里塞了点东西,结束了这段简直宛如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茶会一样恐怖的早饭,我迫不及待地奔去换了套衣服,又赶紧拉着白秘书出门。

    这不太妙。

    在这一刻,我竟然看我的工作都眉清目秀起来了。

    “开车吧。”

    坐上司机的车,我深吸了口气,手还不由自主地在揉太阳穴。

    随着车的启动,坐上前排副驾的白秘书转过脸来,给我递了条擦头发的毛巾,和一个保温杯。

    “林小姐,看你刚刚没怎么吃饭,是不是胃口还不太好,”

    浅色西装的青年笑起来像是冬日里的雪梅,寒风里的一抹柔色。

    他目带恰到好处的关切:“头疼要不要紧?可以叫医生过来到公司等着,简单检查一下,不会花很多

    时间。”

    我把后座桌子翻下来,把保温杯打开。

    是鸡汤。

    暖烘烘的鸡汤在冬日里,真的是雪中送炭。

    果然还是我的初恋男人能上大分,泪目了。我说了声“谢谢”。

    “应该做的。”

    我点了下屏幕看早就准备好的早报,一边喝着汤,“我的头没事,感觉就刚刚撞了一下加上昨晚喝的酒……给我拿两片布洛芬,应该过会儿就好了。”

    我喝了一口汤,看向窗外,“对了,我公寓的保洁是你叫的吧?居然这么早就整理好了。”

    突然想起来,昨晚的梦里,我居然还幻听了白秘书的声音,好怪。

    白秘书顿了顿。

    “是的。”

    “那帮那几个人收拾残局的也是你?”

    “……是的。”

    我打了个哈欠,向后靠倒,“麻烦了。搞定他们应该不容易,光罗简安就是个刺头,让她能安安分分跟其他人相处至少得让十头驴拉她……”

    听着我絮絮叨叨不着边际的话了很久,白秘书金边眼镜后的眼眸注视我。

    过了一会儿。

    他说:“林小姐,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我回过神:“……嗯?什么事?”

    隔着很近的距离,我们对视。

    然后,接下来他说的每一个字,让我一整天都有点魂不守舍。

    “昨晚,林先生回来了。”

    -

    整个人缩进总裁办公室的豪华办公椅,我还在发呆。

    脚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的地毯上前后蹭来蹭去,把椅子一晃转到左边,一会儿又转到右侧。

    窗外的高空风景很好看,但看久了,就没觉得新奇,只有说不出来的乏味。我睁着眼,下意识想往口袋里摸,然后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我出门没有带手机。

    我深刻怀疑昨天晚上趁我生日有人偷给我下药毒害了我的大脑,导致我连赛博义肢(指手机(不是怪东西))都能忘揣身上。

    “林小姐,那我等下把开会要用的文件拿过来。”

    “好,谢谢。”

    白秘书出去了,室内安安静静,只有我一个人。

    坐了一会儿。

    我把手抬起来,看着自己的手。

    微微扭动了一下手腕,观察了一下手上的肉的分布。

    我张了张嘴,慢慢地,咬上了自己的手掌外侧。

    用了点力。

    虎牙的尖端就陷入了皮肉里,我手上没多少肉,这么一咬,连着肉筋骨头一起咬。

    “疼。”

    这个直白的字吐出来,需要舌尖抵着上排牙齿的后侧,微微发出爆破的音节。

    昨晚我就这么咬了我哥。

    现在用的力气,比起当时,可能差不多只有十分之一。

    我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把脸埋进了带牙印的手掌里。

    原来是真的。

    一来一回加起来几乎是二十四小时的飞机,只为了短暂见面的十五分钟。

    怎么算都是不值得,不该做,商人利益里嗤之以鼻的性价比。宋家人和林家人一样,都是天生的商人,权衡得失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本能。

    但哥哥回来了。

    因为答应过,生日会陪我过。

    梦境逐渐变成现实。

    抚摸在我发顶的手是真的,被我咬破出血的腥甜是真的,任我发泄也抱着我的怀抱也是真的。

    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把视线埋在黑暗里,过了一会儿,有人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慢慢地从嗓子里“嗯”了声。

    “林小姐,文件在这里了。”

    “知道了。”

    “要我帮你吹头发吗?”

    把手挪开,我睁开眼,看向正在沙发边上对我温和注视的白秘书。

    “头发湿着的话,等会儿还有可能头疼。”

    过了几秒。

    我答非所问:“我手机没带,在家里。”

    他顿了顿,顺着我的话:

    “需要让人去拿过来么?”

    我没说话。

    白秘书:“林先生这个点还在飞机上,应该还没睡,可以打电话给他。”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会儿。

    最后我说:“上次……上次我哥去美国前,让我来办公室,那次我的头发也没干。”

    “那次……是我哥帮我吹的头发吗?”

    -

    ……

    其实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小时候因为我不喜欢吹头发,几乎没有人能想象到,宋家矜贵的少爷真的拗不过我,妥协下来给我吹头。

    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安安稳稳地在吵闹的风声里安然入睡。

    只有我哥。

    坐上了宽大的办公椅,我上身向前趴在桌面上,感受着身后温暖的风和手拂动着我的头发。

    白秘书现在的动作很温柔。

    还是不一样。

    “嘀咚。”

    乐声提示音突然响起。

    是视频会议已经打进来了,我用手指捋了几把头发,点开了电脑上的会议的加入键。白秘书也自然地收回了吹风机,站在一边旁听。

    是林氏的高层。

    几个人目前不在国内,时区也很难协调,干脆分成几波来商议。

    主要的主题是,商量跟贺家合作的可能性。

    如果要合作,法律合同,高层意向,能不能通过董事会等等,都是需要考虑的因素。

    离圣诞没剩下几天了。

    几个中坚力量的股东在会议结束后,还留在线上。

    其中一人说:“林小姐,虽然我很赞同您跟贺家合作的方案。但您也知道的,目前您父母那里——站的是另一方向。已经有不少人倾向于他们偏向教会的方案。”

    “毕竟公司利益上

    来说,和我们的竞争对手贺家合作——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会不会临时撕票毁约,风险很大。说到贺家,我们很多董事对它都记忆犹新,他们可是跟我们在很多地盘抢了不少的生意。”

    我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和贺家合作,肯定要比跟教会合作更靠谱。”

    “当然,我同意您的说法。”她说,“和教会合作的风险更大。我看了他们这几年的经济活动,很没有章法。在董事会会议上,我会站您这边。”

    “——但目前大多数董事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贺家到底能不能被信任。尤其是……您父母那里”,

    她有些艰难,但还是坦白地说出来了,“您父母最近和很多股东关系密切,他们尤其认为,贺家与我们的合作是不怀好意,不如相信第三方的教会。”

    “如果您认为贺家值得信任——您有什么依据?”

    我陷入了沉默。

    片刻之后,视频会议上不约而同几乎同时跳出来几声提示音。

    群发的新邮件。

    视频上,大多数人在看过邮件之后,都露出了或微妙或震惊的神色,也有的人默不作声,似乎早就知情。

    但这些我并不关心。

    邮件上,是当年在我爷爷时期转让给教会的10%的相关文件,还有我父母与教会的通话记录,在这几日之间,尤其频繁。

    我说:“难怪我父母这么喜欢教会,这10%的股份转让似乎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况且,低价取来的不知道年限的监管权,和能支配资源的所有权,哪个更加可靠——”

    “在座都是聪明人,应该不需要我说。”

    ……

    挂上了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白秘书转过来看着我。

    我说:“让司机在楼下等我。”

    -

    繁华的城市,熙熙攘攘。

    两栋摩天大楼遥遥相对,离得很远。但从高层往外看时,又能在云雾的另一处看见另一栋楼的影子,影影绰绰,仿佛世界的两端。

    贺枕流结束了一天的会议,已经是傍晚了。

    秘书跟在身后,他从会议室里出来,落地窗外的夕阳亮色光彩落在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上,红发的男人穿着烟灰色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

    眼眸垂下,贺枕流看向自己的手机屏幕。

    切到联系人界面,修长的手指动了动,打下了几个字符。

    秘书苦口婆心:“贺先生,之前董事会那里的意见是,和林氏合作跟与虎谋皮没有区别。他们是真心想和我们合作,还是缓兵之计,的确是个问题。”

    “嗯。”

    红发的俊美青年微微颔首。

    他视线盯在手机屏幕上,对方暂时没有回复。

    不过今天是她的生日。

    晚餐应该是有安排。

    电梯门打开,他

    踏步进去。

    两侧的门缓缓关上。

    “对了,”站在走廊里,秘书看了看平板跳出来的提示,忽然皱眉说道,

    “林氏的……林加栗,林小姐,来公司了。”

    砰地一声,一只手拦住了电梯门,震惊得秘书向后一跳。

    “谁来了?”

    “贺!贺先生——”

    “谁?”

    秘书咽了咽口水,“是林,林加栗小姐……”

    然后,秘书就看他一向冷静自若的老板,露出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唇角上翘,极度压迫式的眼神,轻描淡写地笑了下,道,

    “呵,她在哪?”

    “楼、楼下!……您要让人去接待他们吗?我也可以先下楼帮您先接待,或者我也可以让前台告诉他们您今天不在……”

    西装青年颔首,表示知晓,俊美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没有,他侧身回去,“谢了,安排68层的会议室。”

    似笑非笑。

    电梯门关上了。

    走廊里恢复了安静。

    秘书留在原地大喘气。

    他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

    不愧是多年的竞争对手!!

    自己老板果然跟林家那位同辈的alpha势同水火,争锋相对,一看就是十足的不对付。

    一提她来了,看自己老板整个人紧张成什么样,简直如临大敌!

    贺先生这副气势汹汹风雨欲来的样子,还亲自下楼去接,应该是担心其他人去接待会被套话,不如亲自上阵应敌。

    想到刚刚因为要不要跟林家合作吵成白热化的董事会,秘书重重地叹了口气,焦虑地摇了摇头。

    连两位老板都关系这么恶劣。

    这下,这下,合作可怎么办……!!

    -

    总裁专用电梯。

    电梯门关上。

    贺枕流没忍住去瞥视线看旁边的林加栗。

    对方黑发垂顺地披散,一件大衣松松地挂在身上,里面是件不出差错的裙子。

    从他的视角,少女耳廓白皙,脖子上挂着条银色的链子,身上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她双臂轻松随意地抱在胸前,就这么站在他旁边,看上去神情自然。

    公事公办的模样。

    只看了一眼,他就赶紧收回了视线。

    贺枕流按了68层。

    她说:“68层是你的办公室?”

    贺枕流:“是会议室。”

    她说:“那去你的办公室。”

    贺枕流:“啧,干什……”

    她说:“就我们两个人。”

    手指顿了下,贺枕流不在意似的又用手顺着按键抬高,按下了“73”层。

    “也行。”

    他说,单手插了西装裤袋。

    通向73层的电梯需要花1分42秒。

    总裁专用的电梯很宽敞,但似乎又突然格外狭小。

    两个人站得不近不远,但一句话不发。

    贺枕流喉结滚了滚,耳朵有点烧,他动了动,又往后退了点,双臂也跟她一样抱在胸前。

    1分42秒。

    1分10秒。

    48秒。

    在还剩下26秒的时候,林加栗说话了。

    “电梯有摄像头吗?”

    贺枕流愣了愣:“这个电梯没有。”

    剩下17秒,林加栗点了下头,转过来,眼神落在他身上,审视一般,又抬高,到他的脸上。

    “我有一个提议,你可能不太喜欢,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嗯?”

    剩下2秒。

    林加栗:“跟我订婚。”

    “叮——”

    电梯到达了73层,电梯门打开,大片的晚霞晕紫色泽铺洒大理石地面,像是个朦胧的天空的镜子。

    走廊里寂静无人。

    黑发少女率先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人没跟出来。

    她才蹙了下眉,回头。

    “贺枕流?……”

    贺枕流呆呆地看着她。

    红发的俊美男人,此时桃花眼睁大,呆立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电梯门自动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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